2023年, 第43卷, 第6期　刊出日期：2023-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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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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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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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 中的系统观念

  顾基发, 颜基义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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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 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 也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 "系统观念是具有基础性的思想和工作方法".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着深邃的系统观念, 引领着中华民族不断地成长和前行. 在应对当今"百年未遇之大变局"种种挑战的形势之下, 从传统文化中萃取系统观念, 有着特别的意义. 二十多年前, 中国系统工程事业的开创者之一许国志院士在为英中日三国系统方法论跨文化交流讨论会论文集的英文序言中, 对中国四书五经中"大学"所蕴含的系统观念有精辟的论述. 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前理事长顾基发研究员和中国科学院大学颜基义教授将该序言翻译成中文, 并加上自己精彩的评述. 现特此把顾基发研究员和颜基义教授的翻译在本期《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之首刊出, 让中华传统优秀文化的光辉来启迪我们今天的系统思维.
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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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业金融化:最优配置,动机判别与适度区域

  黄哲豪, 杨存奕, 李正辉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545-1567.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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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广度和深度显著拓展, 实体部门"脱实向虚"趋势俨然成为结构性矛盾, 企业金融化背后的动因及适度性成为亟需解决的议题. 本文从企业应对风险与不确定性, 以及追求股东价值的金融化驱动机制出发, 构造以企业风险最小化和股东价值最大化为目标的投资组合优化问题, 并获得不同目标下的金融资产最优配置, 反映出企业风险、股东价值与企业金融化水平之间的非线性关系. 在此基础上, 基于企业金融化驱动机制反映金融化动机的特征事实, 从企业自身的资产配置结构出发, 结合特定目标下金融资产最优配置, 提出企业金融化动机的判别准则, 以及企业金融化适度性范围的确定方式. 随之, 我们选取中国代表性上市非金融企业为样本进行实证分析: 关于金融化动机的判别, 本文发现非金融企业部门虽然整体上仍然以"蓄水池"动机为主导, 但"投资替代"动机倾向比较显著, 不容忽视. 不同行业之间、不同股权性质企业存在异质性, 其中批发零售业和房地产业"投资替代"动机显著, 非国有企业"投资替代"动机显著强于国有企业. 关于企业金融化的适度性, 本文发现非金融企业部门整体上金融化适度性水平偏低, 尤其是信息技术业和电力、煤气及水生产供应业, 金融化适度性显著低于平均水平, 并且行业金融化水平有所不足, 而批发零售业和房地产业则存在过度金融化现象. 非国有企业金融化适度性显著高于国有企业, 同时也存在过度金融化现象. 本文的结论为企业金融投资决策和监管识别提供引导性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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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同股东与公司治理趋同

  向元高, 罗进辉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568-1596.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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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中国A股上市公司年度观察配对样本, 本文采用对偶模型检验了共同股东对公司间治理趋同的影响, 结果发现: ①如果两个公司存在共同股东, 则公司间的治理特征将更加趋同; ②机制检验结果表明, 当公司内部信息环境越好或外部信息环境越差时, 上述趋同效应越明显, 说明趋同效应源于共同股东能更有效地获取不同公司的内部治理信息; 同时, 共同股东持股比例越高或行业竞争越激烈时, 上述趋同效应越明显, 说明趋同效应源于共同股东的协同治理动机; ③中介效应分析结果表明, 向不同的公司委派相同的董事、监事或高管是共同股东促使公司间治理特征趋同的重要途径. 此外, 本文还基于共同股东特征或企业特征进行了丰富的拓展性分析. 本文基于公司间效应这一新的研究视角为共同股东对微观企业的治理影响提供了新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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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融社交媒体信息、股票收益率与资本市场异象

  王淏淼, 史永东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597-1609.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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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首次构建金融社交媒体信息指标(FI), 研究了金融社交媒体信息对股票横截面收益率的预测力以及对资本市场异象的影响. 研究发现: 金融社交媒体信息与股票未来横截面收益率间存在明显的单调递增特征, 并且在控制多种风险或者情绪定价因子后上述特征仍然稳健. 金融社交媒体信息对股票收益率的预测力体现了信息经由金融社交平台进入股价的过程. 金融社交媒体信息将捕捉到的股票基本面信息注入市场, 然而受到市场套利成本的阻碍, 信息进入股价的过程被拉长, 导致金融社交媒体信息对股票收益率的预测力呈现持久性. 本文的实证证据进一步发现, 金融社交媒体信息提供的股价信息有助于投资者识别并消除妨碍市场合理运行的市场异象, 从而有效提升资本市场运行效率. 本文研究结论对于进一步推动互联网建设、加速互联网与资本市场融合建设、促进资本市场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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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管型小股东与股价崩盘风险——来自投服中心行权的证据

  汤旭东, 常海暇, 任保增, 彭镇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610-1629.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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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成立的中证中小投资者服务中心(投服中心)是中国证券监管的一项重要制度创新. 本文手工整理投服中心行权的数据并构建PSM-DID样本, 从股价崩盘风险入手考察该制度的投资者保护效果. 研究发现, 投服中心行权显著降低了被行权企业的股价崩盘风险, 并且"公开发声"和"参与股东大会"这两种行权方式的效果相对更明显, 上述结论经过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后依然成立. 机制检验表明, 行权可以产生"信息效应"和"治理效应", 即投服中心一方面通过挖掘和披露企业的私有信息并带动更多市场关注, 从而降低企业的信息不对称程度, 表现为媒体报道增加; 另一方面, 投服中心行权规范了企业的经营和信息披露行为, 表现为企业的信息考评等级提升. 最后, 投服中心行权对股价崩盘风险的防范作用在机构投资者持股比例低、债权人关注度低和四委设立不齐全的企业中更为显著. 本文丰富了有关投资者保护和股价崩盘风险领域的文献, 对于进一步推进证券监管改革具有重要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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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民融合能降低高新技术企业权益融资成本吗?——基于双重机器学习的实证研究

  倪宣明, 郑田田, 赵慧敏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630-1650.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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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以来, 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的地位得到了巨大提升, 军民融合过程离不开金融支持. 因此, 民参军作为军民融合战略的重要组成, 探索权益资本市场资金支持民参军企业融资的可行性及民参军行为对高新技术企业股权资本成本的影响特点具有重要意义. 本文基于2010-2021年94家民参军高新技术企业的财务数据、交易数据进行实证分析, 为克服传统因果推断模型线性设定的局限性, 同时保持在高维控制变量下因果推断效应的估计精度, 本文利用双重机器学习框架研究了民参军对高新技术企业股权资本成本的影响、特点及作用机制. 研究结果发现, 民参军行为可以降低高新技术企业股权资本成本, 且这种影响对于国有企业更加显著, 进一步分析该影响的作用机制可以发现, 民参军是通过影响分析师和投资者关注度, 降低信息风险和股票流动性风险, 进而实现股权资本成本的降低. 基于这些分析结果, 本文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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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候政策不确定性会加剧能源市场间极端风险溢出吗?

  刘振华, 丁志华, 段钊平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651-1667.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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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应对气候变化和推进能源转型进程中, 气候政策不确定性已构成能源市场间风险传染的重要诱因. 本文采用基于条件分位数的溢出指数方法, 研究了正常状态与极端状态下能源市场间风险溢出效应及其动态演变规律, 并进一步考察了气候政策不确定性对能源系统风险溢出关系的驱动机制. 研究结果表明: 1)能源市场间风险溢出效应在不同市场状态下存在显著变化, 主要发生在能源市场波动条件分布的尾部, 尤其在极端波动上行时期极易发生风险传染. 2)在后《巴黎协定》时代, 尽管清洁能源市场风险溢出能力有所上升, 但在极端冲击下化石能源市场在能源系统风险溢出关系中仍占据主导地位. 3)气候政策不确定性是加剧能源市场间极端风险溢出的重要因子, 其影响关系在两种极端状态下呈现明显的非对称性, 在能源价格极端波动上行时期的影响程度更高. 研究结论为识别能源市场风险溢出的驱动机制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 也为防范化解国际能源市场风险提供了经验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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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距离对跨国并购双元创新绩效的影响及机制研究——文化相似性的调节作用

  苏屹, 郭稳, 孙笑明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668-1685.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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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中国沪深A股上市公司跨国并购事件为研究样本, 将技术距离按纵向与横向两个维度细分为技术差距与技术相似性, 运用带有调节项的负二项回归分析法, 从双元创新视角分析并购双方技术距离对并购方企业双元创新绩效的影响机制, 并进一步探讨中国与东道国文化相似性对该影响机制的调节作用. 研究发现: 并购双方技术差距对并购方企业探索式创新绩效与利用式创新绩效均有显著负向影响; 技术相似性对并购方企业探索式创新绩效无显著影响, 而对利用式创新绩效具有倒U型影响; 文化相似性对技术差距与探索式创新绩效及利用式创新绩效的关系、技术相似性与探索式创新绩效的关系均具有正向调节作用, 同时文化相似性能够缓解技术相似性对利用式创新绩效影响的阈值效应. 研究结论丰富了现阶段关于新兴经济体企业跨国并购的理论研究, 对新兴经济体企业更好地"走出去"也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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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客定制:文献述评、整合研究框架与未来展望

  王永贵, 洪傲然, 郭笑笑, 史梦婷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686-1708.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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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客定制作为企业发展的重要顾客价值战略, 对于顾客满意度的提升和企业收益的增长具有重要意义. 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化技术为企业的顾客定制实践及相关的学术研究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 基于这一背景, 本文从顾客定制战略的内涵、表现形式、顾客定制能力的影响因素、顾客定制战略的影响结果及其作用机制、以及顾客定制战略实施效果的边界条件等方面研究内容对顾客定制的中文与英文文献进行了系统梳理和综合剖析, 并以此为基础构建了顾客定制的整合研究框架, 进而从数字时代顾客定制战略的创新表现形式、影响结果、影响因素及其作用机制以及数字环境下顾客定制的新形态等四方面对顾客定制未来可能的发展方向进行了展望, 以期为发展更加深入系统的顾客定制理论提供借鉴, 并为理解和指导企业的顾客定制实践提供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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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向广告悖论研究——隐私控制权的调节作用

  刘娟, 仲伟俊, 张建强, 朱梦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709-1721.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0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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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以消费者自我感知理论与控制代理理论为基础, 构建了广告精准度、隐私控制权、广告效果三者之间的关系模型, 以京东2017年和2018年两次推荐系统升级与隐私政策更新为时间窗口, 对比分析了隐私控制权对于定向广告效果的调节作用. 结果表明, 广告精准度正向影响广告效果, 即随着广告精准度的提高, 广告效果随之提高. 隐私控制权调节了广告精准度与广告效果之间的关系, 即当企业控制隐私时, 广告精准度虽正向影响广告效果, 但其影响幅度较小; 当用户控制隐私时, 广告精准度正向影响广告效果且影响幅度较大. 研究为企业通过让渡隐私控制权破除定向广告悖论提供了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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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费增值模式下服务产品的最优定价与捆绑策略研究

  刘旭旺, 朱成娜, 齐微, 雒兴刚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722-1735.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1-2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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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品的网络效应特性是产品定价决策的重要因素, 免费增值是企业利用产品网络效应的重要手段. 本文考虑基础产品和服务均存在正网络效应的情况下, 多种服务在分别售卖和捆绑售卖(VIP模式)下的最优定价、最优市场份额和最大收益. 基于multinominal logit model (MNL)模型, 构建了免费增值模式下服务产品的最优定价与策略选择优化模型, 理论分析了分别售卖和捆绑售卖下的最优解和利润差异. 研究表明, 受正网络效应影响, 在一定范围内, 得到了产品服务的最优定价、最优市场份额和最大收益的理论解; 最后, 数值仿真表明产品进入市场初期捆绑售卖模式最优, 选择异质产品分别售卖将是最优策略. 研究成果可以为平台信息类产品服务的定价策略提供理论依据和决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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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造业生产物流中多仓协同选品策略研究

  李建斌, 宋向荣, 郭金晟, 蔡学媛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736-1749.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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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保证产品质量和生产稳定性, 供应链中的核心制造企业同时为自有生产车间和外部代加工企业提供原材料, 并需要及时准确地将其所需原材料送至相应的线边超市, 这增加了制造企业的运营压力和物流成本. 为降低制造企业生产物流成本并提高需求响应速度, 本文对制造企业多个仓库的物料品类选择策略进行了研究. 文中考虑仓库存储条件、仓库容量等条件限制, 建立了以最小化运输成本为目标的混合整数规划模型, 设计了基于最小增量成本的贪婪算法, 实现仓库在物料品类和数量两个层次的选品决策. 与随机选品算法和环形算法相比, 该算法可以更有效地将物料分配到合适的仓库中, 降低运输成本和拆单率. 此外, 通过与实际案例中企业仓库选品现状比较, 由该算法得到的选品策略可节约53. 03%的运输成本, 并减少21. 47%的拆单率. 理论分析和实例分析均表明本文方法能够有效降低运输成本和拆单率, 从而提高企业利润和运营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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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货补贴模式下零售商退货联盟战略研究

  汪旭晖, 任晓雪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750-1764.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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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对一个由网络零售商与实体零售商构成的新型全渠道退货合作系统, 将退货补贴作为价控手段介入到新型全渠道退货联盟战略管理分析中, 在理清不同退货渠道组合的形成条件及市场划分的基础上, 构建消费者期望效用函数及网络零售商与实体零售商的利润函数, 剖析退货补贴对其退货联盟战略影响的内在机理. 研究发现: 1)对于网络零售商而言, 当选择线上购买线上退货模式的消费者比例高于阈值且退货补贴成本低于阈值时, 采用CPO策略是明智的选择, 即"获客效应"的价值所在. 2)对于实体零售商而言, 当交叉销售收益与佣金比例之和高于阈值时, 实体零售商应采用CPO/CFO策略; 反之, 实体零售商选择CPB/CFB策略, 即"增压效应"的价值所在. 3)当选择线上购买线上退货模式的消费者比例高于阈值且退货补贴成本低于阈值时, 网络零售商与实体零售商更容易达成退货战略联盟. 最后, 本文通过数值分析探究不同系统参数阈值范围下零售商利润的演变规律, 寻求由此产生的相关运营成本与需求增加带来的利润增长之间的收支平衡以及网络零售商与实体零售商采取不同策略的适用条件与边界, 从而得出零售企业应如何根据消费者退货行为特征设计不同的退货补贴投放策略及退货合作策略, 以期为零售企业退货联盟战略提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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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带医疗资源的多时间窗家庭医护人员调度问题研究

  卢朝阳, 罗楠, 李妍峰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765-1781.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1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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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医疗服务中客户通常具有多个可接受但偏好不同的服务时间窗. 本文以多时间窗的家庭医护人员调度问题为研究对象, 考虑携带医疗资源、医患技能匹配、医护人员工作时间限制等现实约束条件, 建立了最小化运营成本和时间窗惩罚成本的数学模型. 按照Dantzig-Wolfe分解原理将该模型重构为基于访问路径的主问题和带资源约束的多时间窗最短路子问题模型. 以变邻域搜索算法获取问题初始解, 精确动态规划算法和启发式动态规划算法求解子问题, 结合问题特征设计了获得最优解的改进分支定价算法. 最后, 通过数值实验以及与分支切割算法的对比结果验证了所提算法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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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碳导向下基于出行者活动行为的碳积分定价和公交服务优化

  付晓, 金瑜倩, 刘志远, 吴建军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782-1797.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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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碳排放引发的可持续发展问题引起了全球的广泛重视, 在碳中和背景下, 城市交通领域的低碳发展势在必行. 本文充分考虑了政府的主导性和出行者行为, 建立双层规划模型描述交通管理者和出行者之间的领导者-跟随者博弈, 采用改进的遗传算法, 结合连续平均法和路径交换法求解模型, 并对不同策略下的出行者活动行为和出行碳排放进行了比较分析. 研究结果表明, 考虑碳积分收费方案的协同优化策略相较于仅优化公共交通服务的单一策略, 能够显著提高社会效益和减少交通系统的碳排放, 提出的模型和算法能够有效地求解考虑多方参与者利益的城市交通系统优化问题, 为政府评估各种碳排放相关的城市交通可持续发展政策提供了理论依据和科学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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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境规制下考虑策略退出的绿色技术合作创新动态演化分析

  邢青松, 曾梦秋, 邓富民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798-1814.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1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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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色技术合作创新中机会主义策略造成合作的短期化和不稳定. 在定义互惠主义和机会主义策略及其相互侵入条件的基础上, 依据Moran过程的生灭原理, 构建企业合作进行绿色技术创新的动态演化博弈模型, 基于Markov概率转移矩阵, 提出合作企业群体弱选择下互惠主义策略扎根概率、平均扎根时间以及平均退出时间的计算方法, 分析有无环境规制下企业绿色技术合作创新过程中互惠主义和机会主义策略扎根概率、平均扎根时间、平均退出时间的演化状态, 并运用数值仿真验证了上述模型和方法, 结果表明, 无环境规制下协同收益大于一定技术创新成本时, 有助于互惠主义策略的扎根, 并随着协同收益的增大, 扎根的时间将缩短, 退出时间将延长; 环境规制下机会主义策略的扎根概率将降低, 扎根时间将持续延长, 互惠主义策略退出时间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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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流水污染跨区域合作治理机制研究——基于三方演化博弈方法

  杨悦, 刘翼, 卢全莹, 张卓颖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815-1836.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17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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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有的生态补偿机制主要通过内化上游重污染地区产生水污染的负外部性促进流域沿岸的水污染治理合作, 然而非重污染地区水污染治理活动的正外部性也会导致其它地区产生"搭便车"动机, 阻碍治污合作的开展. 文章基于三方演化博弈理论对这种搭便车动机产生的内在原因以及存在的影响进行了理论分析. 结果表明, 当河流自上而下依次流经一个重污染上游地区与两个需要洁净水资源的下游地区时, 若上游地区控制排污量, 最下游的地区会出现搭便车的行为; 若上游地区排污量较高, 最下游地区会参与治污合作, 但条件是其分得的来自上游的生态补偿金高于其治水合作中分担的成本, 这会导致关于治污合作的成本收益分配不公平, 合作难以开展. 中下游地区对河流造成的二次污染一定程度上会缓解这种问题. 文章提出了一个用于解决该问题的转移支付机制, 预先令最下游地区支付一定额度的资金作为流域协同治理基金以对治水成本进行补偿, 可以更好地促进下游城市间的水污染治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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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体与极端偏差之权衡:一种改进的组合预测优化方法

  张逸飞, 成晟, 韩一杰, 王珏, 汪寿阳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837-1851.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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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合预测是集成学习的重要组成分支, 也是提升预测或分类精度的有效手段之一. 预测模型的整体偏差度量方法应用成熟广泛, 例如在组合预测中, 集成模型的样本内均方误差是传统权重优化方法的主要目标损失. 然而由于"过拟合"风险的存在, 训练误差的最小化并非最小化泛化误差的充分条件. 因此为了增加权重优化主体的多样性、减少权重过拟合风险和控制模型尾部损失等, 本文定义了用以刻画组合模型极端偏差的度量指标. 在此基础上, 设计了一种全新的权衡整体和极端偏差的目标损失函数, 并构建了基于粒子群优化算法的最优权值求解方法. 在黄金和原油价格数据上的仿真实验结果表明, 本文所提出的组合预测方法能够有效对抗传统方法的过拟合问题, 与简单平均、最优权重法等基准模型相比, 能够较好地提升组合预测模型的泛化性能, 降低模型预测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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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效率度量与有效决策单元的投影

  马占新, 侯鹏波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23, 43(6): 1852-1872. https://doi.org/10.12011/SETP2022-2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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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模型是度量决策单元效率大小的重要方法, 但一些经典DEA模型及其超效率DEA模型均存在效率高估的问题. 同时, DEA方法能够通过决策单元的投影给出无效单元存在的不足, 但却无法通过投影分析有效单元存在的优势. 首先, 为了分析有效决策单元存在的优势, 本文基于超效率DEA模型, 提出了决策单元的超效率投影概念, 并解释了它的经济学含义. 其次, 为了解决决策单元的效率高估问题, 本文从理论上严格证明了C²R模型、BC²模型、FG模型、ST模型及其超效率DEA模型均存在效率高估的问题, 并给出了决策单元是否存在效率高估的判定条件和三种(保守型、平均型和激进型)效率度量方法. 最后, 应用本文方法分析了中国西部地区高技术产业科技创新活动的有效性. 研究结果表明, 本文方法不仅能有效判定决策单元效率被高估的情况, 给出多视角下的效率度量结果, 而且, 还为解析有效决策单元的优势提供了新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