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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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旭平, 王军, 孙晓蕾, 李建平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363-1372.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5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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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金融市场全球化的逐步深入以及世界各国政治联系的越发紧密，主权风险跨国传染现象得到了现实的印证.在“一带一路”倡议强化本区域国家间政治金融联系的背景下，从主权风险网络化和区域国家集团化视角出发，借鉴基于方差分解的溢出指数方法，考察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主权风险溢出网络的节点特征和结构特征，并探究了沿线国家整体以及不同区域国家集团主权风险溢出效应的动态性特征.研究发现：“一带一路”沿线25国主权风险总溢出效应较高，且中东欧区域国家集团在沿线国家主权风险溢出网络中处于主导地位.另外，沿线国家间的整体主权风险溢出效应随时间表现出明显的动态性特征和阶段性特征，中国与东盟集团之间的主权风险溢出效应在任何阶段总是最强的，而中东欧地区是最能代表沿线国家整体主权风险溢出效应变化的区域国家集团.这些发现对于宏观政策制定者、主权债及相关衍生品市场的投资者理解沿线区域主权风险溢出网络的本质特征和内在结构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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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限制下新创企业质量投资策略

夏兵, 郭菊娥, Richard Y. K. FUNG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373-1384.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3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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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资金不足发展受限的新创企业，谋求长远发展还是节约现金流以避免破产是投资产品质量权衡的重要依据.本文基于新创企业在每阶段末需要达到一定的利润额以维持生存，提出了基于利润追求和生存追求双目标情景下的两阶段动态质量投资模型.在考虑到消费者对产品质量偏好的不确定性、市场波动以及生存阈值等因素的影响下，本文基于模型逻辑推理论证不同运营目标下，新创企业通过协调定价和质量投资来应对破产风险的策略.发现在充分考虑质量偏好不确定性和市场波动的完全不确定环境下，利润追求型新创企业会同时提高（降低）相对于确定环境中的质量投资和产品价格，从而平衡短期生存压力和长期利润.质量偏好期望值和方差的增加将激励利润追求型新创企业提高质量投资；生存追求型新创企业将始终保持定价策略与质量投资正相关，从而控制长期的运营风险.质量偏好期望值达到一定程度或者质量偏好方差持续增加的话，生存追求型新创企业都会降低质量投资.此外，随着生存阈值的增加，利润追求型新创企业会持续降低质量投资；而生存追求型新创企业会先增加投资，后减少.最后，结合其他相关结果，本文给出了资金限制下新创企业的质量投资策略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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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金融网络中的系统性风险与流动性救助:基于不同网络拓扑结构的研究

何奕, 童牧, 吴珊, 尚诗昆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385-1393.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3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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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支付结算网络为例，通过构建复杂网络中的流动性循环模型，基于仿真模拟研究了不同网络拓扑结构和不同风险场景下的系统性风险与流动性救助问题.研究发现：1）网络拓扑结构对系统稳健性有显著影响，系统呈现出“稳健而脆弱”的特点，即网络节点间差异越小、相互连接越紧密，系统性风险发生的概率越小，但风险一旦形成，则后果更为严重；2）由于系统性风险的程度与系统流动性正缺口规模呈现线性正相关关系，在进行流动性救助时，基于节点流动性正缺口的救助资金配置方案均不劣于平均分配或基于冲击规模分配的方案，但在不同网络拓扑结构下，方案间的差异程度存在显著差异；3）在基于节点流动性正缺口的配置方案下，网络拓扑结构对不同救助顺序的效果也存在影响，但仅在网络节点间差异较大且中等救助规模下，影响才是显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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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企业最优技术投资与分红策略研究

陈树敏, 曾燕, 谷爱玲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394-1406.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27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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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研究了存在新技术项目时R&D企业的最优技术投资与分红策略.假定企业流动资金变化由对偶风险模型描述，企业破产时存在清算价值，目标是最大化破产前的累计红利现值与清算价值现值之和.运用混合奇异控制-最优停时方法，当企业的每笔收益服从指数分布时本文得到R&D企业的最优投资与分红策略及最优值函数的解析表达式.最后，我们分析了模型参数对企业最优投资与分红策略的影响，并用效用无偏差理论分析了新技术项目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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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城镇化、产业结构升级与中国经济增长——基于空间溢出及门槛效应的实证研究

徐秋艳, 房胜飞, 马琳琳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07-1418.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7-203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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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我国30个省级单位的相关数据，利用熵值法和Moore结构变化值，分别对新型城镇化水平和产业结构高级化水平进行测度，通过计算全局Moran's I指数，分析了中国经济增长存在的空间依赖特征，在此基础上，引入控制变量建立空间面板计量模型、空间效应分解模型和面板门槛模型，实证分析了新型城镇化和产业结构升级的经济增长效应.研究显示：新型城镇化通过发挥其“选择效应”，优化产业结构，提高社会生产率，有效推动中国经济的增长；中国产业结构处于调整期，产业结构升级导致中国经济发展出现“结构性减速”现象，但其经济增长效应仍显著；“产城协同”显著促进了中国经济增长，产城联动对于缓解中国经济增速放缓而带来的“结构性减速”和“三重压力”等问题具有重要现实意义；新型城镇化与产业结构升级的经济增长效应因产城关系的时期性不匹配而存在“门槛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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碳交易政策下低碳技术异地协同共享策略及减排收益研究

汪明月, 刘宇, 史文强, 李梦明, 钟超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19-1434.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7-17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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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中国碳排放权交易市场背景，文章综合考虑了低碳技术创新（共享）对减排收益的影响，以及本地区域技术创新和外部区域技术共享行为跨期效应特征.采用微分对策方法分析由本地区域低碳技术创新的努力程度和外部区域低碳技术共享努力程度共同决定的区域低碳技术存量动态策略问题.在相关假设的基础上，分别构建了无成本分担的分散式决策、成本分担下的分散式决策及集中式决策三种情形下的动态博弈模型，得到了各自的最优反馈均衡策略、低碳技术存量以及利润函数随时间变化的最优轨迹.通过对比三种情形下的反馈均衡策略、成本分担机制和合作创新机制对主体减排收益帕累托改进程度发现，集中决策情形下，本地区域和外部区域的低碳技术创新（共享）的努力程度较高，整体减排收益也比非合作时高，实现了Pareto最优；成本分担机制能够小范围地提高各主体的努力程度，适度改善减排收益.最后，通过数值仿真分析，验证了模型的有效性，并分析了在低碳技术合作创新情形下相关参数的灵敏性，为推进区域低碳技术异地协同共享长期合作提供了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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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量子博弈的产学研协同创新激励机制研究

贺一堂, 谢富纪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35-1448.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73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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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引入了量子博弈的分析范式来研究产学研协同创新的激励机制，构建了产学研协同创新的量子博弈模型.对是否考虑纠缠态的情形做了比较研究，结果表明，考虑了纠缠态后，努力的一方不必再承担对方“背叛”的风险，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经典博弈中的“囚徒困境”问题.在产学研协同创新的情境下，协同双方需要在协同开始前商榷并委托第三方确定可被观测到的、易于量化的相关绩效指标，并签订“纠缠合同”，确保协同双方均没有动机去采取非量子策略，这时采用最大努力程度的完全量子策略对协同双方来说均是最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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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平台销售模式中的需求信息共享策略与博弈结构决策研究

文悦, 王勇, 士明军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49-1468.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49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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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网络平台销售模式中的需求信息共享策略与博弈结构决策问题.在“电商-电商平台-物流”网络平台销售系统中，考虑电商拥有私有需求预测信息、电商平台拥有博弈结构的决定权，分别在三种博弈结构下（NASH均衡博弈、电商平台领导的Stackelberg博弈、3PL领导的Stackelberg博弈）建立了四种需求预测信息共享策略（不共享、只与电商平台共享、只与3PL共享、都共享）的优化模型，并通过模型求解得到了各方收益，并对电商需求预测信息共享策略与电商平台博弈结构选择进行博弈分析.研究结果发现：1）当电商平台服务效率较低时，零售商的均衡策略为不共享信息，而电商平台的均衡策略为先于3PL决策.2）当电商平台服务效率较高时，或当电商平台服务效率适中且需求预测信息准确性较高时，零售商的均衡策略为只与电商平台共享信息，而电商平台的均衡策略为后于3PL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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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基于区块链数字代币的有限溯源方法

张鹏, 罗新星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69-1478.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7-18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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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利用区块链技术，构建了一种不需要在产品上附加任何电子标识的溯源方法.由品牌商在区块链上发行代表该产品的数字代币，交易网络中的上游交易者在向下游交易者交付产品的时候，可选择是否交付同等数量的代表该产品的数字代币给下游交易者，收集一段足够长时间内的该代币的流通情况，并根据这些信息构建数学模型，可计算出从流通网络中的任意交易者处获得的一件该产品，其来自品牌商的概率.最后通过数值分析表明，在一个竞争良好且正品率为重要购买参考指标的环境中，公布这一概率值，在网络的协同作用下，最终能够实现完全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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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策略型消费者损失厌恶下的新产品预售与退货策略研究

王宣涛, 周国林, 张玉林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79-1486.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68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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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产品通常面临较大的市场不确定性，如何保证产品的供应与市场需求的匹配性对于企业来说尤为重要，企业通过预售提前获取需求信息有助于实现这一目标.本文在考虑策略型消费者损失厌恶下研究了零售商的预售及退货策略，首先基于策略型与短视型消费者的行为特点构建预售与正常销售两阶段模型，对允许退货与不允许退货两种预售策略展开对比研究，接着通过构建两种策略下零售商的收益模型得出相应的最优预售价格和最优退货价格，并给出退货价格的取值范围.研究发现，由于策略型消费者的损失厌恶，零售商不得不降低预售期产品的价格.当预售期结束后的退货价格不高于某一特定的值时，退货策略的实施能够使零售商获得更优收益，并且存在一个最优的退货价格，使得退货模式下零售商的期望利润达到最大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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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模糊认知图的物流需求预测模型研究

韩慧健, 韩佳兵, 张锐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87-1495.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7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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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预测社会物流需求，在政府对物流行业政策制定、企业物流活动规划中有着重要意义.本文提出一种基于模糊认知图的物流需求预测模型构建方法，综合考虑国内生产总值、进出口总额等五个经济要素与物流需求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通过对历史数据机器学习获得相互影响权重，构建了物流需求预测模型，可对未来物流需求进行推算和预测.实验证明，该模型对物流需求的预测精度较高，效果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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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产品研发项目技术风险扩散建模与仿真

杨乃定, 李芮萌, 张延禄, 刘慧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496-1506.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5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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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识别复杂产品研发项目中任务间功能关联和组织任务间执行关联，建立基于技术关联的研发项目组织-任务相依网络模型.在此基础上，分析技术风险事件发生时组织任务间相互作用机理，构建复杂产品研发项目技术风险扩散动力学模型，并针对由少数任务引发的技术风险扩散进行仿真.结果表明：少数任务引发的技术风险扩散会在短时间内造成较大影响，扩散过程经历缓慢扩散，失控扩散，最终达到相对稳定状态；扩散范围与组织网络规模呈近似“倒U”型关系；组织网络规模一定时，组织任务间执行关联越均匀，相依网络鲁棒性越差；存在最佳风险资源投入量使得技术风险的影响范围保持在最低水平；不同袭击策略对技术风险扩散的影响没有明显差异.研究成果丰富了风险扩散动力学理论，对提高复杂产品研发项目抗风险能力提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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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合作博弈协商机制的分布式资源受限多项目调度

刘东宁, 徐哲, 李飞飞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507-1516.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76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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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布式资源受限多项目调度问题涉及多个项目的独立调度以及项目之间共享资源的协调分配，因此，解决该问题的关键是设计有效的机制获取协调全局资源所需的调度信息并据此配置全局资源.考虑每个单项目延期的影响程度不同，以最小化多项目总拖期成本为全局目标建立分层决策模型：考虑分布式多项目调度问题的信息不对称性和各单项目决策者的自利性，设计基于合作博弈协商机制的分阶段进化算法对问题求解.以MPSPLIB问题集开展实验研究，结果表明：采用合作博弈协商机制可以有效降低多项目的总延期成本，并且该求解机制对问题规模和资源冲突强度的变化有很好的适应性；自主Agent参与合作博弈并选择诚信策略可获得更高的单项目收益，同时多项目获得高质量的调度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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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求解协作配送成本分摊问题核仁解的近似迭代算法

饶卫振, 张云东, 刘从虎, 于灏, 侯艳辉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517-1534.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66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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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作配送问题是典型的组合优化合作博弈问题，也可称为协作车辆路径问题，其核心问题之一是确定公平合理的成本分摊方案.其中核仁解由于具有唯一性和公平性等特点，是成本分摊领域中公认的科学分摊方案.本文提出了一种近似求解协作配送问题核仁解的方法.首先分析证明了当顾客位置分布均匀，从理论上协作配送成本分摊问题会是凸博弈问题，然后，基于凸博弈的核仁解会等同于预内核解的理论，提出了一个能够求解凸博弈问题核仁解的迭代逼近算法（approximate iterative algorithm，AIA），分析了AIA算法的复杂度为O（n⁴2ⁿ），为此又提出了AIA的有效提速策略，可将AIA的复杂度降低至多项式.最后，通过求解协作配送算例和实例，验证了本文AIA算法能够准确求解得到协作配送成本分摊问题的核仁解，提出的求解策略能有效的减少求解耗时，并且得到的最终结果与实际核仁解的平均偏差不到0.02%，更重要的是AIA能够用于求解所有凸博弈问题的核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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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时变时滞函数的GM(1,1|τ_i)模型及其应用

李翀, 谢秀萍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535-1549.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7-16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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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带有时滞效应的小样本数据序列的预测建模问题，现有模型通常假设时滞期为固定值，忽略了时滞值动态变化对模型效果的影响.为了克服这一局限性，本文考虑系统时滞的动态变化效应，将GM(1，1|τ_r)模型的静态时滞参数推广为时变时滞函数，设计出非整数时滞取值区间对应的时变时滞参数表达式.提出以灰关联理论为基础的时变时滞函数的参数优化方法，推导出GM(1，1|τ_i)模型参数估计值以及预测序列的时间响应式.该方法不仅提高了模型对所分析序列的拟合度，还可充分利用时滞参数函数的数学性质，进一步研究时滞因素对系统发展趋势的影响.最后，将GM(1，1|τ_i)模型应用于福建省全省沿海港口货物吞吐量预测，并将建模预测结果与经典的GM（1，1）模型和GM（1，1，τ）模型进行比较.结果表明当原始序列具有时滞效应时，GM(1，1|τ_i)模型具有更高的建模精度，能够反映出更为复杂的系统时滞变化情况，扩展了含时滞参数灰色预测模型的适用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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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直觉模糊相似度的直觉模糊三支决策方法

刘久兵, 周献中, 李华雄, 黄兵, 顾萍萍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550-1564.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7-18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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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现有直觉模糊相似度未考虑其隶属度和非隶属度的实践语义且在一些情形下可能出现“违反直觉”等问题，本文提出一种新直觉模糊相似测度，并将其引入直觉模糊决策系统中，定义了直觉模糊相似度下（α，β）-水平截集等概念，并给出相关性质.以粗糙隶属度为评价函数导出目标集的（α，β）-下、上近似集及其三个域.考虑到决策者不同风险态度，基于贝叶斯理论构建一种具有多风险偏好的直觉模糊三支决策模型，并获得决策规则，进而提出一种基于直觉模糊相似度的直觉模糊三支决策方法.最后，通过算例说明该方法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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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用户相对权重的在线社交网络舆情传播控制模型

王家坤, 于灏, 王新华, 白丽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565-1579.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49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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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社交网络（online social networks，OSN）中舆情传播干预时机的选择对网络舆情的管控具有重要意义.通过分析用户的网络地位、社会强化效应与用户感知价值等影响网络舆情传播控制的关键因素，以研究舆情管控的合理干预时机为目的，构建了基于用户相对权重的网络舆情传播控制模型.基于该模型，针对两类OSN开展仿真研究.研究发现，网络舆情传播与信息初始传播源的网络地位密切相关；在开放式OSN中，存在与干预时机选择关系密切的关键相变点；用户活跃度随社会强化效应强度的增大而下降，随干预时机的提前而降低，并存在有效干预时机区间；“悖民意”成本是干预时机选择的重要衡量指标.并据此，提出了相应现实干预时机选择的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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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贝叶斯学习的复杂系统研制风险演化分析

徐一帆, 吕建伟, 史跃东, 狄鹏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580-1590.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3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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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复杂装备的系统结构和研制流程呈现网络化特征，研究风险演化机理有助于控制风险、降低复杂性.通过系统动态过程建模仿真获取数据样本，运用贝叶斯学习从仿真数据样本中提炼风险演化网络，识别不同风险等级的节点之间存在的关联关系，降低了仅凭经验构建风险网络的主观性.对贝叶斯学习获得的风险网络进行概率推理，在总体高风险等级下计算风险网络节点的风险后验概率分布，进而确定风险演化关键节点和传播链路.最后，通过与复杂网络特征指标评估下的静态特征进行对比分析，研究风险网络动态特征与静态特征的差异性，结果表明网络结构特征和风险传播的动态特征共同决定了风险演化关键节点和传播链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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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TCPN复杂产品设计任务资源调度及应用研究

程永波, 陈洪转, 杨秋, 齐慧娟, 王海燕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591-1601.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7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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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复杂产品设计任务模块资源调度冲突问题，在分析TCPN网中资源约束下基本结构的设计任务元活动变迁的输入与输出资源库所数量的基础上，构建基于TCPN网设计任务模块的资源约束TCPN模型，围绕资源约束TCPN网中同步活动任务变迁与非同步活动任务变迁，给出不同的资源约束调度规则，并设计完整的资源约束调度算法与修正算法，研究给出可调度的设计任务模块资源约束TCPN网.最后，以J企业某型号汽车研发项目为例，构建汽车底盘设计模块设计任务元的资源约束TCPN模型并进行求解，给出汽车底盘设计任务模块的可调度资源配置，实现汽车底盘协同研发资源约束TCPN网中的所有设计任务元活动变迁皆可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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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uzzy粗糙近似隶属度集的优势测度方法及其视觉感知应用

李守军, 马小平, 杨春雨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602-1609.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7-174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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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uzzy集以粗糙集的形式给出了隶属函数，按照隶属度与描述符的相关程度将其进行分类.完全符合描述符的隶属度划分到下近似集，与描述符有关的隶属度划分到上近似集.如果能够得到上近似集中隶属度的重要性，将拓展R-fuzzy的应用领域.进一步讲，如果能够引入一种方法对R-fuzzy上近似集中的隶属度重要性进行量化，将可实现对隶属度重要性的量化排序，实现更高的分辨力.本文提出的优势测度概念可以很好的实现这个要求.首先，给出了优势测度理论框架，证明了优势测度与1型模糊集的等价性，接着，论证了与R-fuzzy集的一致性，指出了优势测度模糊集本质就是R-fuzzy粗糙隶属集的验证器.最后，通过人类视觉感知实验及优势测度的可视化，研究了不同类别群体共识与个识对确定R-fuzzy隶属度测度的影响，分析了R-fuzzy粗糙近似隶属度集的优势测度方法对于人类群体感知辨识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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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多维关联抽样的区间数灰靶决策模型及其应用

王丽萍, 阎晓冉, 王渤权, 俞洪杰, 纪昌明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610-1622.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086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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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区间数灰靶决策模型忽略了指标区间分布及指标间相关性对于方案优劣评价的重要影响，且赋权过程中存在一定的模糊误差.针对上述不足，本文提出了基于多维关联抽样的区间数灰靶决策模型，通过全面考虑指标空间边界及空间内部的多维联合概率密度分布情况，弱化了指标极值对于决策结果的影响；并引入模糊集值统计方法确定指标权重，将灰靶决策模型权重由实数序列拓展到区间数序列，减小了专家判定过程中的模糊误差.以潘口水库汛期运行水位抬升方案决策为研究案例，将改进模型与传统模型进行比较，结果表明，改进后的模型能够更有效地考虑区间内部数据特点及指标间的关联程度，区间数权重的设定也更合理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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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系贡献率评估的研究框架、进展与重点方向

李小波, 王维平, 林木, 束哲, 王涛

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 2019, 39(6): 1623-1634. https://doi.org/10.12011/1000-6788-2018-17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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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适应现代化战争体系对抗的要求，装备系统的发展和运用应该服务于作战体系大局，从体系角度衡量装备对于作战体系的贡献程度，并以此作为装备论证、研制和使用的基本依据.由于作战体系的复杂性，装备系统对作战体系的贡献率（简称体系贡献率）评估研究涉及到多种类型、多个方面的贡献.论文首先从问题域和技术域两个方面建立体系贡献率评估的研究框架；然后在此基础上梳理了国内外的研究进展；最后根据研究框架分析研究现状的不足，并提出了体系贡献率评估的重点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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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 第39卷, 第6期　刊出日期：2019-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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